不用这法子刺激他,只怕他将是一直消沉下去,至死方休。”
薛陵道:“但除了此法,咱们已无可选择了。”
齐茵道:“当然有啦!咱们与其听候敌人宰割,倒不如死中求活,拚他一下。你虽没有动手决斗之力,但逃走的气力还是有的,只要我能把韦融那厮暂时阻挡上一阵,你就可以脱身了。”
薛陵皱眉道:“如若找方兄他们一同出手,还有可说,你穴道受制,我已看过毫无下手解救之法,如何还能出手与他拚命?”
他略一停顿,又道:“即使可以,我也不让你这么做。”
齐茵道:“那么你情愿我落在敌人手中,任得敌人毁去我的贞操清白了?”
这话说得很重,薛陵但觉刺激非常而又痛苦万分,血气翻腾,突然间喉头一甜,竟吐出一口鲜血。
齐茵大吃一惊,道:“你怎么啦?”
薛陵喘几口气,道:“我没什么,现在反而觉得胸口舒畅得多,这几日好像被这一口血堵住了胸口,甚是难受。”
齐茵也顾不得多问了,道:“那么你可同意我的办法?”
薛陵反问道:“你有什么法子出手阻挡他?”
齐茵道:“当然有啦,家师传授过一种奇异手法,能使穴道受制之人,激发出体内所有潜能,突然间似是恢复了原有功力,甚至更加威猛凶厉。我把这一手法告诉你,你向我施为,然后立刻驾车逃走。”
她停顿一下,又道:“咱们行事宜速,使对方措手不及,所以无法向方锡他们打招呼了。”
薛陵道:“你若使用了这种催迫体内潜能的手法,一场激战下来,不论是输是嬴,也定必丧生,谁也无法挽救。这等后果,你想到了没有?”
齐茵点点头,道:“我清清白白死了,岂不强胜似含垢忍辱而生?”
薛陵一时沉吟不语,齐茵睹状,已知道自己这个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