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一切毫无留恋,是不是视死如归的亡命之徒。”
老李打一冷战,悚然道:“你……你们要……要知道些什么?”
赵羽飞道:“首先,你得将今晚无讯可传的灯号招出来。”
老李略一迟疑,赵羽飞又道:“你和老张的说法如果不同,就会有一个人去见阎王,当然在下自有办法分辨口供的真假。”
老李完全屈服了,叹了一口气,道:“单日是两短两长,双日是两长两短。”
赵羽飞当机立断,用灯打出两短两长的闪光。
江上回讯来了,闪光也是两短两长。
接着,红色的桅灯熄灭。
蒲毒农问道:“老兄,那是什么船?”
老李摇头道:“我怎么知道?可能是海宁的巡江船。”
赵羽飞道:“阁下,你已经开始说谎了……”
老李急出一身冷汗,急叫道:“在下句句是真,岂敢胡说。再下只知海宁水师营有咱们的人,讯息本来就是传到海宁的。”
赵羽飞道:“你替何人传信?”
老李道:“我和张兄皆是巡江船的箭手,这次并未跟随章二爷前往桐庐剿寇,留在此地负责传讯……”
赵羽飞喝道:“住口,我问你谁派你来的。”
蒲毒农道:“这厮骨头贱得很,胡说八道,你如果是巡江船的箭手,便轮不到你负责传讯,也不至于穿了夜行衣爬楼传递灯号。”
老李猛地用尽全力,一脚向赵羽飞的下裆踹去,同时口一张,嚓一声咬断了舌头。
赵羽飞用手拨开踹来的腿,苦笑道:“这家伙果然凶悍,果真是视死如归的亡命徒。”
蒲毒农挟起了昏迷不醒的张兄道:“快离开现场,老夫要用毒药来向这位张兄问口供。
尸体和所有的物品都带走,不可留下痕迹。”
赵羽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