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来!”
另一个较粗壮但也很年轻的口音接口道:“不下来也行,只要你在花小姐面前亲口承认不敢露面,也就算了。”
绿野道:“果然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。”
花解语道:“说到小伙子,我忽然有点感想。你可知道,我只喜欢中年人,他们成熟稳重,懂得很多,却又未失去活力。”
绿野皱一下鼻子,道:“我认得的中年人比你多一百倍,而且我们都上过床,你试过没有?你懂得什么?”
花解语显然被她狂野大胆的言论骇住,连跟很多男人上床的话也敢说出,她究竟是怎样的妇孩子?她还希望有一个真真正正全心爱她的吗?
当然以天下之大,人物之众,一定会有男人能不在乎这些,仍能全心全意爱她。问题是她能否遇得到?绝大多数男人不能忍受这件事,这又是定论。
绿野又道:“中年人世故深了,虚伪而又胆小,畏首畏尾。我承认中年人较为细心温柔,能制造更多情趣。但年轻男孩子冲劲十足,敢和你到荒山野岭露宿,敢和你到江水最急最深的地方抓鱼。敢打赌连吃十个馍头,一口气二十碗酒。中年人敢么?”
花解语眼中闪过羡慕向往的光芒。青春灿烂活力四射的日子她也曾经过。但现在已离她遥远得不堪回想,为什么?是否因她忽然心有所属?抑是因为她忽然成熟而远离狂妄没有顾忌的年华?
她们椅着栏干瞧着,楼下草坪只有两个年轻男子,肤色黝黑,更衬托出另一个长身玉立白晰少年的英姿。他们都佩着兵器,粗壮,黑的是长剑,长身玉立的少年带的是长刀。
他们直着眼睛凝视花解语,娇艳的芳容使他们忘记了大敌,这正是年轻人胆大粗疏的本质,有时连性命之危也可以忘记。
花解语娇柔的声音传下去,道:“两位相公都英姿勃勃,绝不是等闲之辈。我们一定未见过面,不然的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