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动剑攻击,气势相当惊人,如狂风骤雨般凌厉无前的攻出了一十八剑之多。
剑雨暴洒中,方石坚左闪右回,退了数步。
吕明雄得理不让,又是一轮疾攻,剑芒密如雨丝,交织成幕。
一溜乌芒,从剑幕中突起,惨哼传处,剑幕立消,吕明雄退到八尺之外,手中剑下垂拄地,老脸一片死灰,身上有三处冒了红。
方石坚斜扬着半长不短的铁剑,他没有下杀手,因为他要耿由义第一个先死,不然吕明雄非在剑下横尸不可。
所有在场的“剑堡”弟子,全被震住了,铁剑出鞘见血,而吕明雄是堡中一流好手,他接不下这一剑,别的谁还敢尝试。
报仇,必须堂堂正正地叫阵,同时,据“广觉”大师的说法,仇家不止耿由义一人,到底是哪些人,必须予以证实,务使无一漏网,这是方石坚打定的心意。
就在此刻,四名老者疾步进场,围在场心的弟子,朝两边退了开去。四老者到了场中,一前三后站定,八只眼睛集中投注在方石坚面上。
方石坚迫视着最前面的灰髯老者道:“阁下便是耿堡主?”
“不错!”
“好极了!”
“闯堡伤人毁匾,意欲何为?”
方石坚双目赤红,俊面冷得像冰声,仇恨的火却在心里燃烧,他还不想发作,他要先弄明当年凶杀的真相,挫了挫牙,道:“耿由义,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……”
堂堂一门之主,被人直呼姓名,可说极尽轻蔑,在场的人人色变。三老者怒哼出了声,耿由义不愧一门之长,修养功夫到了家,居然面不改色地道:“什么问题?”
方石坚面上的肌肉抽动了数下,以冷得使人发颤声音道:“耿由义,你记得近二十年前,‘鸳鸯双侠’惨遭杀害的公案吗?”
闻言之下,耿由义老脸乍变,栗声道:“鸳鸯双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