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方石坚道:“他并没有死,是吗?不过……在我而言,他是死了!”
方石坚惊诧地道:“在下不懂?”
“妙修”惨笑着道:“施主当然不懂。”
“他的确死了……”
“施主刚刚说并末目睹他死亡,对吗?……死了,他在我心里早死了!”
没人注意到,一旁的牟庭光脸色剧变,目中饱含杀机,狠盯着“妙修”手中的血领与断剑。
方石坚目光瞥处,牟庭光的神色使他大吃一惊,惑然道:“兄台怎么了?”
牟庭光厉声道:“方兄,请见告欧阳仿的准确下落?”
“这……为什么?”
“这断剑是敝师兄王世宇随身兵刃,照情形看,敝师兄已遭欧阳仿杀害,区区要讨回公道?”
方石坚心头剧震,一时也无法分析内中的蹊跷,蹙额道:“欧阳仿已经死了……”
“埋葬在何处?”
“小弟刚才说的,兄台当已听到了,不知……”
“方兄只是受托,区区不拟破脸相向,但如果不明白交代的话,区区为了报杀师兄之仇,便顾不了许多了。”
“小弟无从交代!”
“妙修”冷厉地道:“牟施心听清了,要报仇可以冲着贫尼来,人是贫尼请他杀的。”
牟庭光长剑离鞘,咬着牙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施主要知道?”
“当然!”
“妙修”身形在颤抖,似乎相当激动,久久才道:“贫尼一生,就是毁在王世宇的手中,照理,出家人应该勘破一切,也许是罪孽,贫尼无法放下心来参修佛法,此因不了,绝无法证果,提起当年这冤结,唉!愿我佛慈悲……”
牟庭光厉声道:“请说下去!”
“妙修”垂了垂眉,又睁眼道:“当年,贫尼与欧阳仿情同手足兄妹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