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。
落红。她还是处女,她没被丁一风夺去贞操。
方石坚又一次狂激起来,一个清白的身体,奉献与了他。
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不明白!
耳边,响起了“无回玉女”的声音:“我是个敢爱也敢恨的女人!”
荒唐!任性!
他不禁喃喃自语出声:“你还是处女之身,为什么这样荒唐?”
他不知道暗中有人芳心尽碎,“无回玉女”一直认为自己已失身于丁一风,认为再不能爱,也不能得到他,在悔恨至极的情况下,演出了荒唐的一幕,事后她才发觉真情,但已追悔无及了。
还有脸见他吗?
还能重续孽缘吗?
一失足成千古恨,一着之错,满盘皆输。
方石坚心念数转之后,恨又在心里滋生,他不能原谅他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。他恨她使自己的人格留下了不可洗刷的污点。
仍是那间旅店——福源客栈,那个房间。
方石坚双手支颐,闷坐窗前桌边,“无回玉女”的事,使他变得心事重重,越想越不是味道,越想越气愤。
孤灯明灭,客栈中一片寂寥,旅客都已入了梦乡,夜已深了。
“伊呀”一声,房门开启,方石坚冷不防地吃了一惊,转头望处,心头又是一震,来的,赫然是“无回玉女”的师姐,从未显示过真面目的黑衣蒙面女。
毫无疑问,她深夜不速而至,定是为了昨晚在北邙鬼丘所发生的事。
一想到那一幕,方石坚不自禁地面红气促心跳。
黑衣蒙面女首先开口道:“方少侠,你不请我坐吗?”
方石坚离座而起,把另外的椅子挪了挪,道:“姑娘请坐!”
黑衣蒙面女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,又道:“把灯熄了!”
“熄灯,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