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句话请带给我家少主人,遗珠暗中习武已经很久,直到她失踪前老身才发现……”
“暗中习武?”
“是的!”
“谁教的?”
“她……不说实话,说是什么……她娘显灵教她的……”
武同春全身一颤,堡内废墟中是一再出怪事,难道世间真的有鬼,年前只怪自己被恨所蔽,没去深究这件事、如果凝碧真的冤魂不散,那太好了,自己便有了偿付代价的对象,心念之中、忘形地脱口道:“这实在太好了。”
江姥姥吃了一惊,栗声道:“什么太好了?”
武同春自知失言灵机一动,忙掩饰道:“鬼魂之说,本属无稽,是庸人自扰之谈、同春兄的爱女遗珠既曾习武、不管是什么托词,她的失踪定与暗中教她武功的人有关,这是个线索。”
几句话,不悸情理,马脚算是盖住了。
江姥姥泪水滚落腮边,喃喃地道:“老身倒是希望真的有鬼!”
武同春再也无法停留了,他的精神将要崩溃,这变故,使他的心灵伤上加伤,他须赶快离开,于是作揖道:“姥姥,在下这就告辞,希望尽快能面告同春兄府上的变故。遗珠的事不必担心,不会有事的,姥姥请保重!”
说完,举步便走,他不敢再接触江姥姥忧伤的眼神,也不愿多看这里的一草一木,每一样都在扎他的心,把那破碎的心扎得更碎,他承受不了。
村鸡四啼,天亮前的一刻,武同春来到了业已废弃的祖居无双堡。
他象个喝醉酒的醉汉,跌跌撞撞,踏入废墟,来到发妻凝碧的墓前,再也支撑不傀了,他瘫痪了下去,喘息!
痛苦蚕念他的心泪水如泉涌出。
他饮泣出声!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。现在,他是伤心到了极点,而更痛苦的是内心的自责,这比刀割还难受,这滋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