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可思议。
莫非她还有男人陪伴?
披发女人连动都没动一下,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不速之客光临。
但冷一凡在推开门之前出声叫了三遍,除非她是聋子不然不会没有反应,这情况就透着诡秘了。
冷一凡暂时窒在门口。
披发女人保然你持寂然之势。
“姑娘,在下可以进屋么?”冷一凡开了口。
“……”没有回应。
“姑娘,在下有点事请教?”冷一凡再发话。
娇躯在蠕动,徐缓地转了过来。
“呀!”
这下冷一凡叫出声来了。
呈现在眼前的,是一张憔悴的脸,脸蒙了一层梦般的色彩,凄迷而悒郁,眼眸也带着雾。
久久,冷一凡才进出另两个字:“音音!”
他做梦也估不到曾在这种地方再看到曾经属于而又无缘分手的音音,她怎么会是住在这里?
冷一凡跨了进去,凝望着这曾经表现得野艳而慧黠的女人,三个月不见,她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“音音,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!”
冷一凡竭力抑制住激荡的情绪,把声音放得很缓和,生怕惊了她。
“……”
音音的眼珠子动了动,没说话。
“音音,只你一个人?”
“唔……”声音发白喉底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一个人住在深山里?”
“唉!”一声幽长的叹息:“我在等他!”
“他,他是谁?”
这句话是冲口而出的,没经过思索。
话出口之后,潜意识里立即有了反应,从这一个“他”字的称呼,他,是一个男人,而且是她的人。
心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,可以称之为酸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