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必投入这客店,胡教习又会如厕,他正好份作店小二下手?”
余鼎新沉吟着道:“据我推想,他是跟踪我们人店,化装成小二,伺机下手,碰上胡教习如厕,这是巧合,否则的话,他必然另有别的手段。总之,他已传出了竹签,不达目的是不会罢手的,当然,如果在店里他没机会,路上难保不出事。”
田宏武望了床上的尸体一眼,道:“实在想不到,太可怕了,接连三条人命,都是贵堡的高级人士……”
余鼎新摇头苦笑道:“只有回堡里再商量了,说不定下一个轮到本人,但,为什么呢?”
田宏武深深一想,道:“在下想就此告别,烦总管代向堡主致意!”
余鼎新道:“田老弟,你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走!”
田宏武道:“为什么?”
余鼎新先失笑才道:“老弟,我说句不该说的话,这些事都发生在你进堡之后,你如果一走,岂不招人疑心,所以……我的意思我俩还是一道回堡,比较合适,再者,堡主对你老弟十分器重,诚心结纳,似乎也不该过份拂人好意,你说是么?”
田宏武点了点头,无话可说,心里纵不愿意也不成,事实上他早巳知道自己是外人,凑巧碰上这些怪事,难怪人生疑。
他本想乘机打听一下“凤凰庄”的血案,因为庄堡近在咫尺,但又顾虑到万一被人知道自己与“凤凰庄”的渊源,打草惊蛇,就更加棘手了,只好作罢。
突地,他想到如果当上了“风堡”的武士统领,就近探查这一桩陈年血案,可能要顺利得多。
想到这一点,他的心不由活动了,但,这打算只能放在心里。
口口口口口口
约莫傍午时分,一辆马车出了城,车里装的是一具棺材,车帘低垂着。
马车后面,随着两骑骏马。
马上是田宏武与余鼎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