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名震遗迹的堡主,方面大耳,不怒而威,一团正气,是个正派人物,谈吐也十分豪放,年约在花甲之间。酒过数巡,堡主朱朱延年面色一肃,道:“田少侠,老夫有件事,想征求少侠同意?”田宏武欠身道:“请指教!”
朱堡主道:“少侠是武林中难得的奇材,老夫想屈少侠留在本堡,担任‘旋风’武士队的统领不知肯屈就否?”在座的目光,全投注在田宏武面上,神色中充满了期待之意。
田宏武大感意外,登时心念疾转:“自己现已成了江湖亡命者,连个落脚处都没有,能有这么个安身立命之所,当然最好不过。可是在师门而言,自己是待罪之身,二师兄离奇坠岩的这件冤枉,非查明不可,否则这一辈子将永遭同道唾弃。同时自己如果留在堡里,将招致师门与‘风堡’之间的怨结。再者未婚妻小秀子一家的血仇,得由自己来清理,如果受命于人,便不能自由行动了。”
心里想着,再次欠了欠身,讪讪的道:“蒙堡主错爱,在下受宠若惊,不过……自忖难以当此重任。”
朱堡主微一皱眉道:“少侠的意思是不愿屈就?”
田宏武道:“并非不愿,而是不能!”
朱堡主道:“能说说不能的理由么?”
田宏武想了想,才道:“在下是师门罪人,在弑同门师兄的罪名没洗刷之前,不敢沾辱贵堡。”朱堡主道:“这是推托的话么?”
田宏武道:“实情如此!”
朱堡主诚挚地道:“田少侠,这是两档事,老夫是想到堡中‘旋风队’乏人统率,得有个管束的人,少侠要办私事,尽可自由行动,至于所谓沾辱二字,实在用不上,现在老夫已经确知少侠的为人了。”田宏武不由面现十分为难之色。
余鼎新接话道:“田老弟是否不愿屈居人下?”
田宏武正色道:“总管言重了,我田宏武不过江湖无名小卒,蒙堡主知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