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,伤利息怎样……他妈的,居然朝女人这个部位下手,畜牲,老夫非把他找出撕碎不可!”
姓荆的老者激怒如狂,声音是吼出口的,咬咬牙,把春芳捂住伤口的手挪开,“嘶”地一声,撕开了胸衣。
惨……
丰挺的乳头上开了朵大红花。
邝师爷瞥了一眼,别过头。
姓荆的老者疾点了春芳几处穴道,止了血,然后手忙脚乱地取出金创药敷上,抓了件干净的汗衫撕成布条,包扎伤口。
春芳够种,只咬紧牙关没哼出声。
料理妥当,姓荆的老者坐在床沿。
“宝贝,怎么回事?”听称呼,姓荆的老者跟春芳关系非比寻常。有些老牛总是喜欢吃嫩草的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,你不知道?”
“唔!”
“宝贝,把经过的情形说一说!”姓荆的老者喘着大气,显然尽量想使声音平和,但由于太激动,听起来还相当刺耳。
“春芳,你不是和姓贾的小子一起走的吗?”邝师爷上前插嘴。
“是呀!”
“那怎么会……是这小子……”
“哎呀!不是他。”春芳扫了姓荆的老者一眼:“我跟他一道离了南北会酒楼,可是想到,不能离开应无敌太久,就找个藉口甩掉姓贾的赶回客栈。到了客栈,一问小二,应无敌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,我准备到房间里等他,踏进房门,里面没灯火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姓荆老者急急问。
“我摸索着进入套间,突然有只手卡了我的脖子,我拔出刀,拔刀的手又被扣牢,接着听到一个古怪的声音。”
“什么古怪的声音?”
“好像是故意改变声调的说话声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问我替谁做事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