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世度死了么?”
“南鸡”道:
“没有,因他是本帮护法,必须交与帮主发落!”
岳家宇道:“我可否和他说几句话!”
他乃是侠义之人,对于那老妪害任世度这件事终是想不下,必须问明任世度是否那老妪的杀夫仇人,如若不是,他不会放过那老妪。
“北驼”道:
“小子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是他把你引进此帮来的?”
岳家宇冷笑道:
“别胡扯,在下根本不认识他,只是发觉他擅上此楼,是上了别人借刀杀人之计,所以我必须问明,他与那人有何仇恨?至于在下潜入此帮,全凭额上这个肉瘤,信不信由你!”
北驼点点头道:
“小子,你自身难保,还要管别人的屁事么?”
岳家宇道:
“这就是与你等不同之处,一个人活在世上,若是光顾自己,不管别人,那与禽兽有何分别?”
“南鸡”和“北驼”相视一笑,“北驼”突然张口,吐出一道白光,原来是一个酒球,“叭”以地一声,击中任世度被制的穴道,任世度一跃而起,但心知有“南鸡”和“北驼”在此,休作逃命之想。
他望着岳家宇,甚是不解,因为他把岳家宇当作金一航,与他的身份相同,为何也在这楼上?
岳家宇沉声道:
“任世度,那老虔婆和你有何仇恨?”
任世度见他的态度十分冷漠,不象是平辈之人,冷冷地道:
“金一航,你凭什么对老夫如此讲话?”
岳家宇道:
“我且问你,你真的杀了那老虔婆的丈夫么?”
任世度忿然道:“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?”
“北驼”冷峻地道:“是帮主叫他调查这件事,你说有没有关系?”
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