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由于他刚才和“蛇魔”动手,已估出自己的功力,固然刚刚研成,火候太差,但即使苦练几年,也仅能和老魔扯成平平,要想找那幕后的血魔报仇,还有一段漫长的时间。
他踽踽独行,对于白琬的安慰,不但未曾入耳,且感觉十分不耐。
渡过宝应湖,走了一天,来到黄集附近,天色已晚。
岳家宇一路上苦思那刚研的五招武功,觉得仍有许多破绽,必须找个地方深思,再加细研。
前面有个小土地庙,他毫不考虑地进入庙中,一天不饮不食,也不知道饥饿,只是急欲思考那五招武功。
他躺在院中草地上,双手托着后脑,闭目凝思。
白琬知他冷淡之故,歉然道:
“宇哥哥……你能原谅我么?”
岳家宇肃然道:
“小兄当然原谅你,我不大舒服,请你让我静一下!”
白琬温顺地道:
“宇哥哥,你那里不舒服?”象新婚的妻子对丈夫那样体贴,却又略带羞涩之态。
岳家宇没有甚么不舒服,只是要静静地想,立即信口诌道:
“肚子痛!”
白琬坐在他的身边,把手伸进他的衣衫之中,道:
“宇哥哥……可是这里痛么?”
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,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搓揉着,使他全身一阵痉挛,痒得无法忍耐,连接抓住她的手,道:
“琬妹!我的肚子不痛了,还是让我静一会吧!我心里很闷……”
白琬不以为忤,站起来道:
“让我去买点食物回来……”
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歌声,忽昂忽低,声凋十分凄惋,分明是个少女在排遗愁怀。
白琬惊然一震,似乎猛然想起一件大事,立即大声道:
“宇哥哥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