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娘也惊叫出声,直扑而前,两股风力,汇成一道倒海排山的激流,把灵舒朝后卷去,眼看事态危急万分,舒儿的头,正好撞上一块大石,势必头破血流,当场陨命。
蓦闻一声清嘘,舒儿于危急中,陡把双臂一斜,“白鹤冲天”直弹而上,人在空中,对着风向,划了一道大弧,腰复一摆,疾陨而下,正好落在狄娘身旁,面带笑容,若无其事,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不但秋娘雀跃异常,却震撼了对手。
她已摸不清舒儿的底蕴,立觉此子武功造诣,超出常情,罡风伤不了她,乃至武林中妇人最厉害的铁尖鞋,却也视同无物,不由大感困惑。
舒儿笑道:
“你我无冤无仇,看你年龄,也不过二十左右,干吗这么心辣手黑?”
秋娘嗤之以鼻道:
“她既不通名,又不道姓,一味狠打,你和她免说这些废话,无异对牛弹琴!”
那少女,咬碎银牙,恨道:
“贱婢,你一定要知道本姑名姓么?这也容易……”
正待说出,山头上,却响起一片断喝之声,麻面女胡莹,却从寺前一纵而出,如星飞丸跃,疾扑而至,一见面,即招呼舒儿道:
“师弟,你让娥妹出手追敌么?”又怔柯柯往着那红衣少女,满面不释道:
“是你把她引来?”
舒儿惊道:
“青娥在禅房养病,并未出来,难道人已不在?”
麻面女也感一愕,怔道:
“禅床已空着啦!”
秋娘已拔取天遁在手,粉脸凝霜,莲步轻移,缓缓朝红衣女走近,肃然道:
“娥姊不在,大约与你有关,至少你和进入此山的敌手互有牵联,她是一位孝义感人的奇女子,恶疾初念,决不容人对她稍加凌辱,如果你对人稍具同情,我求你坦白道出……”
少女双眉一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