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中充满着无限凄凉,答道:
“彼此有心,尽在不言,只要愚兄稍有人性,除了感激以外,相信还不至于恨你!”
“那么阙光剑你就留下,见剑如同见人,岂不也好?”青娥已泪眼模糊,语带呜咽。
“也好,剑这就算你赠我之物,但我必须用东西和你交换,也使你观物思人。”
青娥见他说得激动,已把娇躯缓缓靠近,满面愁苦道:
“我这一身,一辈子也近不得人,怀念,只有增加你自己的痛苦,我希望你水远把我忘记,一朵有毒的玫瑰,只能让它存在山中,如果把它当作香花供养,那无异于自讨苦吃,你知道么?”
灵舒笑道:
“感情这东西,非常微妙,世上不少的人,偏愿自讨苦吃。”
他突然把身上的乌蛟革囊,从项下取出,满脸严肃地递与青娥。
她意想不到会有这一着发生,脸上表情,综错复杂,身子缓缓后移,娇躯已带着微抖,有气无力的道出:
“这是天地瑰宝,金石之英,你腹内毒痈,我怀疑就是此物所治……”
“惟其如此,更非赠你不可。”
“那何必糟塌这种灵异之物?”
舒儿正色道:
“金石为盟,永结同心,如背誓言,明神共殛!”
育蛾满脸庄严道:
“难道你不顾及陆家子嗣么?”
“天如见怜,我和贤妹终必有相见之日,若是前生孽债,陆家子嗣,终必不昌,彼此只要尽其义所当为,于愿已足,何必顾及其他?”
“既如此说,慕容青娥生是陆家人,死为陆家鬼,金石革囊,与君相见之日,也许是小妹骨灰,入君祖萤之时,祖母跟前,恕我不能亲自拜别。”
语罢,接过革囊,立朝着灵舒,盈盈拜了下去。
灵舒也连忙答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