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也疯狂了,神出鬼没的剑路,当者披靡。
那些高手憨不畏死,一人倒下,又一人补充上去。
人数不断减少,尸体相对的增高。
血的画面,令人惊心动魄。
最后一人倒下,“白儒”惊怖地弹出圈外。
丁浩厉声道:“白儒,你溜不了的,全得搁下!”
话声中,弹身出击,势如骇电奔雷。
一击闷哼传处,“白儒”左胸冒了红,雪白的儒衫,襟上了一朵大红花。
“唰!”又是一剑刺出,“锵!”地一击,“白儒”算是挡过了这致命的一击,但连打了两个踉跄,几乎栽了下去。
丁浩又向前逼近了一大步,栗声道:“白儒,你死而无怨吧?”
蓦在此刻,身后一个震耳的声音道:“小子,咱们的帐该结了!”
丁浩问电般弹向侧方,回过身来,不由心头大震,来的赫然是在荆山杀害“酆都使者”
与“伥人严无忌”的白眉老憎。
他所说的帐,当是指在襄阳江边谋算叶茂亭不成那档子事而言。
从表面看,这老秃驴慈眉善目,谁知他是无恶不作的为虎作伥之徒,的确是人不可以貌相了的。
丁浩冷冷地道:“幸会了!”
白眉老僧阴森森地道:“小子,你真够狠,竟然使堂堂‘望月堡’折桂人几乎全军尽墨。”
丁浩不由心中一动,这一说,“白儒”是“望月堡主”的乘龙快婿了。
那三江只得一个独女,叫郑月娥,娇纵任性,姿色平庸,当初在堡时,曾挨过她的耳刮子。
心念之下,不由下意识地扫了“白儒”一眼,然后冷冷向白眉老僧道:“大师此番又是受雇于‘望月堡’对付在下么?”
“小子,不管怎样你死定了!”
“此次代价定然不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