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。
甘棠神色大变,接在手中,身躯却籁籁狂抖起来。
太夫人见状大奇,讶然道:“孩子,怎么回事?”
甘棠眼圈一红,强忍悲愤,道:“义母,孩儿有句话应该奉禀!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孩儿的身世!”
“身世?”
“是的,孩儿是‘武圣甘敬尧’的遗孤?”
太夫人陡然一震,激动地道:“你……是武圣的遗孤?”
“是的!”
“这真是想不到的事,为娘的虽不履江湖,但对近数十年来的武林大事,仍了如指掌,十年前‘圣城’血劫,一般传言已无一活口,想不到……”
“孩儿当年只有八岁,慌乱中失足落井,想不到得脱死劫!”
“关于仇家可有眉目?”
“没有,但,这铁牌可能是唯一的线索!”
“仇家遗留在现场的?”
“不是,先父死后,手握此牌,孩儿认为是一条线索。”
“唉,令先尊一代圣雄,想不到罹此惨祸!”
“孩儿念念不忘的,便是这血海深仇!”
太夫人一敲玉馨道:“召总管!”
厅外侍卫应声而去,工夫不大,一个苍须灰袍老者,来到厅门。
“卑职东方一扬候见!”
“进来!”
总管东方一扬俯首而入,恭敬地施了一礼道:“太夫人有何谕示?”
“你先看看少主手中的铁牌!”
东方一扬双手接过甘棠的铁牌,只见这铁牌径约两寸,黑黝黝的毫不起眼,一面浮雕着一头振翅欲飞的巨鹰,另一面是一条张牙舞爪的苍龙,看完后还给甘棠,满脸惑然之色。
太夫人道:“东方总管,以你的丰富阅历,可知道这铁牌的出处?”
“不敢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