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身便待拦阻,却被天龙道长挡住道:“算啦!听那老偷儿的口吻,似乎七大门派中已出了奸细,这事倒不能不查呢。”
元元大师冷笑道:“听他一派鬼话,七大门派戒律森严,收徒极严,怎会有这等事情发生?”
紫虚上人自出静室以后,便一直垂眉合什站在那儿,未发一语,此刻倏然双目睁开道:
“此事切勿等闲视之,贫僧方才于静室之时,心灵便起征兆,何以今天从早到晚,不见门下弟子前来报告消息?”
凌风道长慨然一叹道:“不是上人提起,贫道倒把此事忘了,我等只顾在此参禅打坐,一切事情委诸门下弟子办理,这一来真个变成聋瞎了。”
这时大家都已意识到事态果已严重,连素以固执闻名的元元大师也不再说话了,就这时刻,蓦然……
檐头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道:“凡属来到黄山的人都已身登鬼录,你等如果惜命,此刻滚走还末得及,如再固执,妄图与金蜈宫顽抗,那就一个也别想活命。”
罗浮子大喝一声道:“什么人?”
纵身疾向檐头扑去,但听一阵阴森森的怪笑声起,来人幌眼已到了数十丈外,罗浮子竟然扑了一个空,落下地来不由面面相觑,凌风道长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,目视罗浮子道:
“照此情形看来,黄山之会胜负实难预料,金蜈宫虽然处处施用恐吓,未必尽属夸张之词,我等此后采用什么手段对付?”
罗浮子举目向元元大师,天龙道长等一扫,轻叹一声道:“此次之失着,实系我等太过托大之故,贫道之意,不如金蜈所说,今晚便即撤离黄山,就便察看一番门下弟子们的动静,然后出其不意由北山口再行登山,金蜈宫或误以为我等真个被其吓走呢!”
天龙道长首表同意道:“这倒是个办法,不知大家意见如何?”
各派的人因有了四海神偷先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