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他,见面便出手了。耿光明紧迫着又道:“如何?”方珏已打定了主意,先不伤人,但借机制造一个身分,当下沉声道:“十剑太多了,-剑足矣!”耿光明瞪眼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在下说一剑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咱们无怨无仇,出手的目的只是求’一个证明,阁下既然白诩是剑道高手,不用说是行家,出手-招,足可判别高下了。”耿光明想了想,道:“好极了,拔剑吧!”他现在心中别有打算,而且对这紫衣人感到莫测高深,一个胸有城府的人,时时都讲究机变二字。方珏缓缓拔出霸剑,斜斜扬起。耿光明站好方位,也拔剑上扬。双方抱元守一,凝神对峙,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,耿光明已看出这紫衣人是生平仅见的劲敌。方珏原来的主意又有些动摇,他想,机会难得,是不是乘此良机毁了对方,等于削减斐震的羽翼?一剑,如果全力出击的话,“鬼秀才”势非横尸当场不可。突地,耿光明收剑后退,冷沉地道:“不必比了!”方珏大感意外,脱口道:“为什么?”耿光明显得很从容而有风度地道:“以气势而论,彼此心里有数,-剑绝分不出高下,何必为争一点浮名而伤了和气,太无谓了,不容否认的-个事实,现在是一剑,而将求则是无数剑,到分出轩轾为止,甚或演变为生死之搏,然否?”如果是初逢乍见,方珏很可能被对方的伪风度所惑,可惜方珏已有成见在胸,只在心里暗骂“鬼秀才”果然人如其号,鬼诈超人一等。竟能见风转舵,以保全他的羽毛,想了想,道:“在下不以为然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一剑必可分出高下。”
“你急于成名?”
“是阁下声言要考较在下的。”
耿光明哈哈一笑道:“那只是一句戏言罢了,区区闯荡江湖二十多年,一向视虚名如粪土,胜何荣?败何辱?能证明什么?既然有缘相识,交个朋友岂不更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