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说,金鹰脸上又是一阵发热。
白玫瑰又向粉衣使女吩咐道;“锦儿,捧盘子来。”
金鹰还真没想到,白玫瑰不但没有吓得花容失色,依然那么镇定自若,的确令他大感意外。
这时一听要锦儿捧盘子,不由也有些慌了。因为鼓院里一上盘子就得拿花红,像白玫瑰这等红妓,有的富商大贾,一掷就是千金。
金鹰到了这般时候,豪气突然消失了一大半,任怎么也装不出方才那般凶狠无赖放荡的劲儿了。
是以,略为沉吟,含笑道:“在下带来一张万两银票,方才已交给那位老婆婆了。”
话未说完,白玫瑰却微微一笑,以似有情无情的目光望着金鹰,娇声道:“那是你卖命的钱,你舍得?”
金鹰听得心中怦怦乱跳,他在这一刹那,突然发觉这个白玫瑰有些奇特,但他无暇深思熟虑,只得顺口道:“在下这条命算什么?姑娘太客气了!”
白玫瑰娇媚地格格笑了,她道:“既然这么说,你这万两纹银,我就照数收下了。”
说话间,粉衣使女锦儿已端上两杯香茶,四样果点。
这时,白玫瑰才一指金鹰身后的金漆椅,含笑道:“请坐吧!”
说罢,一俟金鹰坐下,她也坐在下首的椅上。
白玫瑰轻盈笑道:“在铁掌太岁没来前,我们做什么消遣呢?”
金鹰一听,剑眉间立时泛起一片杀气来,立即沉声问:“他什么时候来?”
白玫瑰自然地一笑道:“往常这时早到了,今天可能也看榜文去了。”
金鹰剑眉一蹙,不由惊异地“哦!”了一声道:“这件事你也知道?”
白玫瑰笑道:“我也是方才知道的。”
金鹰却关切地问:“那位王百万员外的儿子为人如何?”
白玫瑰答的很简单:“纨绔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