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道:“本人已经无法再等下去,现在就请唐大侠立刻作出一个明确的交代。”
“侠中侠”瞪大了眼道:“要老夫作明确交代?”
“是的!”
“要老夫交代什么?”
“既然唐大侠说,到城西巨宅是访友,就请说出贵友的来路。”
“老夫说过了,他已经不再伸手江湖是非。”
“那是唐大侠的说法。”
“什么,你信不过老夫?”
“不敢,唐大侠名满天下,武林同钦,不过……这段公案,证据确凿,闵中天只好放肆请求。”
“闵局主,老夫以人格保证,一查个明白就明白回复,如何?”
闵中天沉吟不语,以“侠中侠”在武林中的地位声望来说,他应该是信得过,但照事实而论,他真不敢相信。
“侠中侠”似乎感到受到了屈辱,正色道:“闵局主,你真的信不过老夫?”
闵中天日芒一闪,反问道:“唐大侠怎在深更半夜,越屋离府,这点……令人实在不解!”
“侠中侠”吁了一口气,道:“闵局主,老夫是要去办一件私事,你可以不必知道。”
闵中天变脸道:“唐大侠一生行事光明磊落,难道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?”
措词还婉转,但语中之意,是问“侠中侠”是否也做见不得人的事?
“侠中侠”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,但他为了声望,不能稍失风度,当下笑了笑,手抚花白长髯,道:“任何人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,但那只是个人的秘密,并不表示不能见天日。”
闵中天口里轻哼了一声,表示不屑“侠中侠”的说法。
“侠中侠”似乎按捺不住了,两道精芒迫视在闵中天面上,寒声道:“你要如何才能相信?”
闵中天道:“本人请唐大侠引见贵友,当面澄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