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走嘛,丢下人家一人……”现在,她露出了荡态。
“我来时就说过,今晚三更有事要办,反正现在有二少爷陪你,不会无聊的。”说着转向古二少爷。“二少爷,失陪,容图后会。”一个长揖,径自出房离去。
丁夫人噘了会嘴,又恢复和悦之色。
“二少爷,真是有缘。来,我敬你。”举杯。
古二少爷也举起杯子,心里却在想:“姓贾的小子为何突然离去?这女的对丁二之死似乎不怎么在意,反应也不如预期的强烈,只说要查,却没立即采取行动,这似乎不近人情,她跟丁财神算是哪一门子的夫妻?”
双方照了杯,又斟上。
“了夫人……”
“二少爷,我叫红杏,就直接叫我红杏好了,这夫人之称听起来怪别扭的,我不太习惯。”风情万种地笑了笑,又道:“良夜香闺来贵客,美酒佳肴总宜人!”
“说得好,该浮一大白!”古二少爷真的干了一杯,手按杯口,定睛望着丁夫人。“红杏枝头春意闹……”
“二少爷在取笑我?”她乜斜起杏眼。
“不,不,这名字取得好,名如其人,人如其名。”
“二少爷指我是出墙红杏?”她不在乎地说。
“我没这么说,话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这不值争辩。”红杏艳艳地笑了笑。“无论男女,各有各的做人方式.也各有各的理由,这理由也许不为一般人所接受,但当事人认为心安就可以了。萍踪偶奇迹,聚散本无常,缘来则聚,缘尽则散。聚,值得珍惜;散,不必悲伤。二少爷以为然否?”这番话还真的不俗
“太妙了!”古二少爷抚掌,“我们相聚的确偶然,实在不该辜负。红杏,我实在很佩服丁财神的肚量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竟然不过问你的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