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唇舌。”
“有何指教?”
“你的事犯了。”
“我犯了什么?”
“奸杀少女,先后共三个,有人告到官里。”
花灵瞪大眼。
古二少爷先是一惊,瞬即神色自若。
“是谁告的官?”
“苦主之一。”
“是谁?”
“到了堂上你就知道。”
“欧老总,此地说话不便,这么着好了,你先安心地喝上几杯,等喝完酒我就陪你去交差,这些手下人等最好先遣走,要是闹开了彼此面子都不好看,意下如何?”古二少爷若无其事地笑着说。
“你是犯人,跟老夫谈面子?”
“凭你一个捕头就能定他的罪称他是犯人?”花灵大声说。
“花灵,你最好置身事外。”古二少爷沉声说。
“二少爷,这可是别人的奸计嫁祸……”
“花灵,不然你先走。”
“我不走,我要……”
“花灵,听我的,我有我的把握。”
花灵闭上嘴,但一脸的怒色。
“欧老总。”古二少爷目注“鬼见愁”。“你是执法的公人,而我是一介平民,不管怎么样,我会对你的上司有交代,不必愁,我古二少爷说一不二,喝完酒我准跟你上路,绝对让你能平安交差。”
“你想开溜?”
“哈,那就是笑话了,我不会溜,要走也会堂而皇之地走,不是夸口,没人能留得住我,还是保住面子好。”
“你就走给老夫看?”“鬼见愁”目光变成了利刃。
“你不怕难看?”
“老夫办案几十年,从不信这个邪。”
“很好!”好字余音仍在,人却消失了,像空气一般消失,仿佛桌上原本就没他这个人,的确是邪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