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如果有特殊情况,用老方法传讯。”
“这我知……”道字还没离口,人已疾窜而去。
韦烈朝小云雀做了个手势,双双快步淌去。
令厅空荡无人。
这是极不可能的情况,一般中下弟子纵算集体用餐也会有例外,不会悉数被药迷倒,而一些高级弟子难道没一个发现这意外?还有门主本身呢?
韦烈心中起了警惕。
“韦公子,情形好像不太对……”小云雀开口。
“你想到什么?”
“这里是大造门的总舵重地,防范自然周密,而且人数众多,王道在水缸里下药,不可能半个不剩全被药倒,这当中恐怕……”
“小云雀,我正在这么想。”
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如我所料不差,我们一进山便已被对方侦察到行踪,甚至于令尊在跟踪时早就败了行藏,我们等于是步步入穴,现在只有将计就计,装浑到底,看对方采取什么行动再相机行事,眼前要证明这点不难……”目光扫瞄之计,选定了厅廓倚柱而坐的一名紫衣人,紫衣级的高手在大造门中位份不低,他若无其事地步了过去。
紫衣人头搭拉着似已昏迷。
韦烈步到紫衣人身前,伸手……
白雾乍喷。
“啊!”韦烈惊呼一声,一个倒纵,贴壁站立,剑已离鞘在手,但双眼已经睁不开,整个头脸上身沾满了白粉,仿佛刚从磨坊里钻出来。
“呀!”小云雀弹到韦烈身边。“韦公子!”
“别怕,靠在我身边不要动手。”
小云雀也靠廓墙站立,紧依着韦烈,粉腮惨变。
紫衣人已起立,迫了上前。
“韦烈,夜路走多了终会碰见鬼的,知道你不怕毒,但这并不是毒,只是石灰粉加些作料而已。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