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很可能便会直接“脑补”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特征上去,而这个脑补的过程,他却并不自知,从而给出完全错误的线索。
因此,在这种时候,不假思索、脱口而出的答案,实际上,才是警方想要的,想的越久,偏差便越大。
但郑志成总归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,即使平时看的书多,恐怕也会忽略这个道理。
没办法,袁友冲只得再次引导道:“他是长头发,还是短头发?”
“短发,”郑志成说:“就是那种,很普通的发型,具体的我也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脸上有疤或者痣吗?”
“有!有有有!嘴角边,下巴上有颗很大的痣,忘了是左边还是右边了,但很大,圆圆的,凸出来,上边还长了几根长『毛』。”
“您说他讲话时带有口音……是什么样的口音呢?”
“怎么说呢……感觉不像是歪果仁的口音,腔音浑厚,但具体的……具体的……我来新安后,好像也听过几次,但是描绘不出来。”
袁友冲皱眉,片刻后,忽然道:“里今天七换埋?”
“哎,对!对对对!”郑志成眼前一亮:“就这种感觉!不过没有那么夸张,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标准的,就是时不时的带点腔音。有些呢了不分,呼敷不辨的。”
说着,他又有些『迷』糊了:“不过,这貌似是咱们南方人的通病?”
“emmm,我大概知道了,”袁友冲颔首,轻声嘀咕道:“看样子,即使他国籍在外,也是咱南方华裔……嗯,本省人的概率也蛮高的。”
这时,于辰又问:“既然是交易合作,您总得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吧?”
“有,但没用。”郑志成说:“我试过了,这批货卡在海关的时候,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,一开始是不在服务区,接着就变成了关机……反正联系不上他,我还想问问他怎么回事,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