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头,只要他不被抓,我就是安全的,当然,要他被抓,我也跑不了,所以我得帮他,帮他也是在帮我。”
“我就问他,要我怎么帮。他就说了,要钱,让我立马取三万块钱给他,身份证也给他。”
“钱的事儿,我倒也乐意帮,这些年多少也攒了点钱下来,可身份证……我就有点犹豫了,就问他要我身份证干什么。”
“他说,现在城际交通,不论是飞机高铁,还是火车大巴,买票都得身份证实名购票。”
“火车飞机那些更严格,查票都得身份证,大巴车还好些,只是买票的时候要身份证而已,查票的时候不会看的,就借我身份证买票坐车,回头给我寄回来,或者挂失重新办都行。”
“他还说,虽然他现在没被通缉,但一买票,可能就会被抓,而且通过购票信息还能查到他去了哪儿,所以……”
“你答应了?”
贝丽珍低头,说:“没办法,只能答应。他是昨晚过来找我,取钱取身份证的,之后我就没联系过了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要去哪吗?”
“我问了一嘴,他说,可能会趁你们还没查到他头上,先回去见一见父母兄弟,和他们说自己要去别的地方打拼,别担心他什么的。毕竟这一走可能就永远见不到了,他想见最后一面也正常的嘛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袁友冲点点头,对于辰说:“立马通知下去,查一查购票信息。另外,火速通知苏堂亮家乡的同事,请他们立刻协助我们,去他家附近布控,一旦他路面,即刻缉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于辰颔首,掏出手机给下属发信息。
又问了几个问题,贝丽珍没法再提供更多线索了,袁友冲便想结束这次讯问,但话到嘴边,忽然灵机一动,想了想,说:“麻烦你等我一下。”
说着,他就急急忙忙的离开问询室,留下于辰和贝丽珍面面厮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