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换句话说,筹备了这么久,也难怪手段这么高明,计划如此完善,想来各种思路、各种可能都考虑到了,包括被问询乃至被审讯的情境,骗过于、袁二人也不奇怪。
于辰貌似有点想多了,实际情况和他想的,有点出入。
贝丽珍麻木的点头,继续用僵尸语气说:“对,应该还更早,他们先前就有这种想法,有谋划了,只是瞒着我,那次在宾馆开房才说。”
“我觉得吧,他们——主要是老苏——还有点怂,虽然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他,连他是个同都不知道,但一些基本的『性』格特点还是清楚的,他就是个鼠胆,连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都不敢,怂的很。”
“他迟迟拿不定主意,应该才是他们一直谋划但许久不动手的根本原因。后来我回去试探出了老苏的想法,也证明了我的猜测,他就觉得,为两万块钱杀人有点不值当,犯不着。”
“我后来也知道了,有这种想法,其实也是苏堂亮蛊『惑』的,他跟老苏说,两万块钱不多,但每个月两万太多了,而且这口气谁都咽不下去,也不该咽下去。要多了这两万,我们生活能好多少,压力能小多少云云。”
“反正,老苏被他说服了,开始谋划,但真准备动手,还是怂,这事就一直押后。”
袁友冲恍然,怪不得他们谋划了这么久才行动。毕竟,一个理论计划的提出,初期是完善最快的时候,到了一定程度,即使再怎么冥思苦想恐怕也不知如何补充了,再谋划意义也不大,毕竟构思都容易想当然,只能实践中突破。
当然,杀人没法实践试验,除非多次犯案而不被抓,一点点总结教训。
于是,他说:“我明白了,你继续说,宾馆里的事,后来怎样了?”
“后来……我没问他们为什么要杀人,因为我那时候有些心灰意冷,觉得这些都不关我事,我不在乎。还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