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关键证据,已经不需要我的配合了,所以前后差距才这么大”这一方面想。
眼瞅着立功的机会与自己越来越远,即将彻底消失,她本就趋于瓦解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,见到他俩回来,生怕再不给机会,立马张嘴就要交代。
“不着急,慢慢说。”袁友冲一边用明显假意的语气宽慰她,一边扯了于辰一眼,随后还看了眼手表,将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应用的淋漓尽致,就差将“没时间”三个字写脸上了。
但他也是小心的过了头,已崩溃的贝丽珍哪还有心思观察他的动作语言,一张嘴如机关枪一般,说:
“我招了,全都招了!是苏堂亮,是他计划着、蛊『惑』我家老苏跟他一块把老苏他堂伯一家杀了,又杀了老苏!”
“那他为什么、凭什么告诉你这一切呢?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『色』?”
“我……”仅仅迟疑片刻,听见于辰哼了一声,她便老老实实交代:“我负责给老苏吹枕边风,同时在杀了他堂伯苏勇一家后,安抚好他,别教他起了疑心,好让苏堂亮找到机会对他下手。”
“噢?你还是出了力的嘛。那事成之后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没有好处。”贝丽珍低下头:“硬要说的话,就是再不用给堂伯分红钱了。嗯,苏堂亮说了,堂伯借钱给我们开店拿分红的事儿,吃相太难看,他们这层的人再恶心,对外都要点脸,这事不可能对外说,我们也不会瞎传。”
“所以,虽然他还有继承人……他有亲兄弟,也有亲侄子、侄孙,但他们都不知道这事儿,我们再把合同给销毁了,分红的权益自然不会作为遗产被谁给继承,也就不用再给谁分红了。”
“但他要求,我每月得拿出三成利给他,给够二十年——以现在的收入,要日后维持不变的话,差不多两百六十万吧——作为他辛苦谋划和杀人的劳务费、保密费。嗯,当然没让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