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他提醒,苏堂亮一拍额头,说:“是了,有一点。
于、袁二人不置可否。
等了半天,终于等到苏堂亮将话题扯到“酒”上,但他说的,却并非二人想要的线索。
犹疑片刻后,袁友冲问:“你知道他为什么喝闷酒么?”
“这我哪清楚啊。”苏堂亮摇头:“就连这事儿都是弟媳告诉我的,刚开始我还不信,后来有一次,那家伙喝醉了,弟媳给我电话向我求助,说闹得很凶,我赶紧赶过去看……”
“嗨呀,那场面,家具都被他砸坏了不少,地板上一堆碎玻璃,弟媳正抱着女儿缩在角落里呢。那家伙,喝醉了连我都想打,被我抱住了,招呼弟媳一块找了根绳子把他绑起来,等他酒醒了才放开。”
“还有这事儿?”于辰有些惊讶。
“是啊。”苏堂亮点头:“我还能骗你们不成,不信你们回头问问弟媳,她可以证明。
于、袁二人又沉默片刻。
这事贝丽珍并没有提及,但转念一想,或许是出于家丑不可外扬吧,也就理解了。
但从她能向苏堂亮求助来看,她并不像只会承受家暴而不敢反抗、不敢声张的女子才对,可为什么之后又一直默默承受了呢?
他又问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两年多前吧。”苏堂亮说:“弟妹就找过我这么一次,我印象还蛮深刻的。”
“噢?”于辰眼睛一眯。
他算明白了,那时候,苏金洪的家暴倾向应该才刚『露』头,还没出现几次,而贝丽珍的反抗意识尚未被压下,因此才会向苏堂亮求助。
但,可能是发现求助并没有什么用处,亦或者苏金洪下一次喝醉打的更狠了,才将她那些想法给压下去,不得已而沉默,不敢再声张。
袁友冲问:“他那次醒来之后,有说什么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