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未见电流斑等,因此,高低温、电流致死可也初步排除,剩下的常见死因就剩中毒死和疾病死了。”
“当然,尸表有不少特征指明死者系中毒死,但考虑到个别毒物引起的全身器官、系统病理『性』改变与某些疾病相类似,所以还得带回去做个时间和毒物分析才能得出具体结论。”
“其它的嘛……没有了,基本上就这些。”
于辰追问一句:“受害人身份能确定吗?”
“没法子。”周倩欣摇头:“他身上除了一条裤子,啥也没有,无法确定他的身份。不过嘛,我也对比了下画像,发现这家伙和画像上那人确实有不少相像的地方。要曲忠没撒谎,这家伙应该便是杀害苏勇一家的凶手。”
袁友冲又琢磨了会儿,说:“那这样,你先回去,争取尽快给出一份系统的法医报告出来……今天中午之前吧,能成不?”
“有点悬,我尽力吧。”周倩欣说。
目送她上车离开之后,袁友冲又看了眼时间,说:“都已经七点多了,这样,痕检队留一半人,剩下的都去吃个早餐,喝完热汤。”
“之后,痕检队将另一半人换下来,其余的,一部分去调附近监控,另一部分就近挨家挨户上门走访一圈,看看有什么发现。我和老于就待在指挥车里头,有进展立马汇报。”
……
钟表指针颤悠悠的往前挪,量化出时间的流逝。
临近中午,下边的刑警终于传上来一条好消息:苏勇的某个邻居认出了受害人,他近半年去过苏勇家中数次,似乎是其某个亲戚。
有了这么条线索,想『摸』清受害人的身份就不难了。
果不其然,不到半小时,受害人的资料递给了于、袁二人。
“受害者苏金洪,男『性』,三十二周岁,系苏勇最年幼堂弟之子,即其堂侄儿,曾一直在家务农,三年前来到新安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