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。你们呢,还有没别的看法?”
“凶手的动机,”谷研东又说:“受害者钱包里头的现金都丢失了,且现场有被翻找过的痕迹,财物丢失情况不明,但已能说明凶手在谋财,所以我推测其动机为谋财害命,但杀人后顺手牵羊也有可能。”
“我倒是倾向于后者。”雷怀鲁发表了不同意见:
“谋财型杀人,多数情况下是入室盗窃过程中见户主醒了而在慌『乱』之下杀人,亦或者入室抢劫,与户主发生直接冲突,失手杀人或脾气上来了将人杀害,罕见一开始就奔着杀人而去,然后再取财物的。”
“而肖伟刚说了,受害人睡得很死,被割喉都没反应,也没有看到挣扎的迹象。要凶手图财,那完全没必要杀害他们,毕竟杀人与盗窃的犯罪成本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“因此,凶手的第一动机显然是杀人,财物只是杀人后顺手『摸』走的,作为附加收获。”
“嗯,相对而言,老雷的看法比较靠谱一些,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袁友冲颔首:“还有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两人对视一眼,纷纷摇头:“想不到了。”
袁友冲便看向成威:“老成,别一直沉默啊,说说,你有什么看法?”
成威苦笑:“我就一痕检员,习惯看着实物线索说话,这种纯粹的推理我不擅长啊。”
“好吧。”袁友冲没勉强,又看向周倩欣:“小周?”
“我不太确定。”周倩欣迟疑一阵,说:“就是觉得,这一家子睡得都这么死,司机和保姆甚至在苟合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睡着了,太过奇怪。”
“对。”袁友冲斜了谷研东三人一眼:“你们还记不记得,肖伟叙述的时候说过这点,还说怀疑他们可能被人下了『药』。连基层片警都猜得到的问题,你们仨竟然没看出来?注意力不集中还是咋个说?”
三人有些尴尬,低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