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曹昊说:“你刚刚,提到了实验,对吧?”
“那又怎样?”曹昊皱眉。
“呵,你真当我们不知道陈立肖的情况么?”袁友冲冷笑:“虽说成绩和实践『操』作能力未必呈正相关,但理论总归是实践的基础。”
“以他的知识掌握水平,别说利用那些材料提取氰化钠了,就算是独自跟着教授的步骤,一步步的将实验做下来,他也未必能将实验做成。”
“这么一个学生,你和我说,他暗中偷偷提炼了点氰化钠,并将之捎带出来,你觉得有可能吗?你觉得我会相信?”
曹昊脸『色』煞白,却犹自狡辩着::“说……说不定人家课后努力……”
“多说无益。”袁友冲扫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:“你们班几堂实验课的监控录像,我们都已经调回去了,只要图侦那边的同事仔细过一遍,便不难发现究竟是谁暗中提取出了氰化钠。”
见他嘴唇蠕了蠕,但终究什么都没说,袁友冲失望的摇摇头,取出手机挡着他的面给技术队那边打了个电话,说:“你们注意了,16号,也就是受害者们遇害当天的那趟实验课的监控,从头到尾,好好的过一遍。”
“重点,盯着那个叫曹昊的学生!”
听到这话,曹昊身子一软,瘫坐在椅子上。
“怎么,怕了?”袁友冲戏谑的看着曹昊。当然,这些表情也都是装出来的,虽然多少有些不合规定,但为了尽可能给曹昊施加压力,他也算是豁出去了。
曹昊没有回答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咽了口唾沫,挣扎着问道:“如果,我老实的、原原本本的交代,能不能算立功?可不可以减刑?”
“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”袁友冲冷声说道:“就如你之前所说,如果咱有本事,就零口供定你的罪。嗯,很不巧,和你聊了这么一会儿后,让我思路彻底明确,证据也招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