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最艰难的一步,总算迈了出去,算是在他的心理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。
随后,他便问道:“姓名?”
“乔柱,今年31岁,老光棍,没有女人,爹妈都在河溪老家,也就逢年过节才回去一趟。”
于辰眉头一皱,叩叩桌子:“问一句你就……”
“没关系,别在意这些形式。”袁友冲倒不在乎,微笑着说:“从事现在这份工作多长时间了?”
“记不清了,好多年了吧。”乔柱眼皮子都懒得翻一下,淡定的说:“我搬过砖,和过水泥,码头上卸过货,搬家公司跑过趟,但都不长久,那些老板一个比一个『操』蛋,不值得多待。”
“直到遇到了杨老板,他不算大方,但也不小气,至少为为难过我们这些工人兄弟,我服他,就一直跟他干。”
“我们仨弟兄,就我会开车,所以我除了卸货,还当司机,一个月工资比他们高五百块钱。但我也没藏私,每次发工资的时候,都请他们吃两顿好的。一干干了几年,一直是咱们仨搭伙,交情深的很。”
“也就是说,在你眼中,你老板和你同事都还不赖?”
“算不赖吧,否则我也不可能一干干这么久。”乔柱翻个白眼:“反正干苦力就是吃青春饭,在哪干不是干?老板别那么『操』蛋,我们就干久点,老板要『操』蛋,我们拿了工钱换个工作就是。”
“现在又不必以前,别看咱们干的活都没什么技术『性』,但愿意干这行的人不多了,工作根本不愁找,无非苦点累点而已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袁友冲颔首,斟酌了一会儿后,又问:“那,你对时佳佳这个人,怎么看?”
“呸!”乔柱吐了口唾沫,显得很是气愤:“劳资是白瞎了这双眼睛,看错了人!早知道她……唉,不说了!”
“嗯?”于辰皱眉:“听你的意思,她干了点什么让你很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