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现在了还不交代?”
齐新立嘴一咧:“你要我交代什么?”
“关于齐晨生。”雷怀鲁在边上说:“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别和我们耍花招,我们已经联系过你老家派出所了,他并没有盖房子,你俩之间也没有欠债这回事儿!”
“这……”齐新立的眼睛开始滴溜溜的转起来。
雷怀鲁一拍桌子,凶神恶煞的说:“别给我打什么鬼主意!”
于辰身子忽然放松了下来,悠哉的说:“如果只抓到你一个,你硬撑着什么都不说的话,咱们确实没办法。但你别忘了,和你一块被抓回来的,还有你的同乡,齐晨生。”
“负责询问他的刑警可比我们厉害多了,你觉得,他多久能撬开齐晨生的嘴?哦对了,忘记告诉你们了,先交代就是立功,而机会只有一次,你考虑下吧,是拒不招供等着他指证你呢,还是乖乖和我们说了,争取立功减刑?”
身为刑侦支队长,合理利用囚徒困境属于必修课,这点手段,于辰还是拿得出手的。
果不其然,听到这话,齐新立有点儿紧张了。
……
另一边,齐晨生交代的倒是干脆。
袁友冲刚一坐下,他便开口说:“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。”
审讯、问询工作中有个基本原则:尽量不要打断正在招供,或者准备招供的犯罪嫌疑人,因为他们的心理状态较为复杂,随时可能反悔不说。
因此,袁友冲仅是默默的递给他一根烟,便静静的看着他。
接过烟,点上,抽了两口,他说:“本以为你们即使注意到了我和立叔,也得过两天才会行动。今早打电话给立叔就是想快点把事情解决了,把钱和他分一分,然后我跑路,他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他其实也想走来着,但他孩子在这儿上学,工作也在这里,跑不掉,再加上他也没直接犯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