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经历过专业培训的普通老百姓,提供的线索可信度其实并不高,尤其是间隔时间较长的情况下。
更何况,酒吧的灯光条件复杂,他们还喝了酒。
因此,对于“邱月菲好像不认识那个酒鬼”这一猜测,袁友冲不置可否,只是默默记了下来,随后在边上打个问号。
另外,酒吧监控并没有拍到邱月菲与酒鬼争执的画面,因此对这一说法,袁友冲持怀疑态度。
这一套问询工作结束,便已经是下午两点了。
他『摸』了『摸』肚子,早已饥肠辘辘,便奇怪雷怀鲁怎么还没结束工作。
正想去找他,他手机便响了起来,正是雷怀鲁打来的,他立刻接通,问:“老雷,你怎么花了这么久?”
“嗨呀,别提了,”雷怀鲁无奈的声音从听筒钻入他耳朵:“那妞和我抱怨了老半天,什么工作不顺心啊,校领导偏袒邱月菲啊,她身为教务主任但其实没有半点实权啊之类的破事儿,但就是没几句有价值的线索。”
“所以她刻意避开校领导,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要和你吐『露』,只是想和你抱怨而已?”袁友冲也有点无语,他忽然发现,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女人,尤其是职场女人。
随后,他又觉得这种一棒子把所有女『性』同胞打死的想法要不得,便立马晃晃脑袋,将它驱赶出脑海中,又说:“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,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?”
“好哇。”雷怀鲁立刻说:“我看校门口有一家兰州拉面,感觉挺不错的样子,要不咱们……”
袁友冲打断他,幽幽的说:“兰州拉面给了你多少钱,说,我沙县轻食给十倍!”
“噗!”雷怀鲁似乎正在喝水,听到这话一口水都喷了出来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袁队,你把黄焖鸡米饭扔哪去了?”
……
饭后,两人又找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