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叶风口中唉声叹气,表情极其可怜,但手中的钢笔却是笔走龙蛇,唰唰唰地签上了大名。
签与不签,他都是柳烟媚口中的叶保姆;是不是保姆,他都会把那个逼人为奴的“地主婆”搂入怀中。所以,在叶风看来,这张卖身契完全就是情侣之间的浪漫凭证,就像他打在柳烟媚屁股上的巴掌一样,充满了情趣,充满了罗曼蒂克。
送走地主阶级的代表,又有一位资产阶级的代表走进了办公室。
标准的北非长袍,标准的北非礼仪。
“尊敬的叶先生,得知贵公司遭遇国际热钱袭击,股票价格一落再落,贝贾维先生心急如焚,特命我前来慰问。”
叶风见过这个阿尔及利亚人,他是梵高的手下,前段时间还奉命前来天京为叶风的慈善基金会送来捐款。
“多谢,多谢。”叶风笑着还礼。“快请坐。”
“叶先生不必多礼,事情紧急,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。”阿尔及利亚人站在书桌前,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支票,双手递给了叶风。“叶先生,这是贝贾维先生的一点心意,还请您笑纳。”
五亿美元,暴发户就是暴发户,出手果然大方。
“谢谢,谢谢,贝贾维真是太够意思了。”
叶风不住道谢,阿尔及利亚人却是面带难色。
“叶先生,贝贾维先生有件小事儿想要麻烦你。”
俗话说的好,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更何况是五亿美元。
“说吧,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,我一定尽力。”叶风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阿尔及利亚人笑逐颜开,伸手从公文包里面取出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银盒,然后慢慢打开银盒子,从里面取出了一卷羊皮卷,放在桌子上缓缓铺开羊皮卷,中间夹着一支颇有些年头的鹅毛笔。
之前掏出五亿美元支票,阿尔及利亚人可谓是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