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曼姐姐,你也知道,我父亲是忠义堂的帮主。正是因为这些缘故,我在创办华文集团的时候格外谨慎,不管是资金还是各种执照,我都是通过正规渠道合法办理的,目的就是为了避嫌。至于企业经营、缴纳税款等方面,我们也是严格按照各个行政部门的规章制度办理的。可以这样说,我们华文集团完全合法合规,甚至比天京市的绝大多数企业都要正规。”
这个问題是周小曼最为关心的,她心中也清楚忠义堂早在多年前就开始暗中洗白,只要华文集团自身干净,沒有违规行为,那就不怕任何人來这里寻衅滋事。
“沒有问題就好。”周小曼握住了柳烟媚的小手。
“烟媚,最近华文集团的生意有沒有受到影响。”
“唉。”柳烟媚眉头紧锁,非常无奈地说道。“别提了,往年企业年检最多进行两天时间,这一次磨磨蹭蹭地审查了十天,就这儿还沒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柳烟媚似乎有难言之隐,经过周小曼再三追问,柳烟媚方才说了出來。
随着企业年检团日复一日地进出华文集团,坊间忽然盛传华文集团财务状况出现了问題,并且资金链即将断裂,很快就会宣布破产。这些流言一经传出,华文集团的股价连续多日跌停,一些早已谈好商业合作项目也因此停顿下來。若是继续这样沒玩沒了的折腾下去,华文集团的日常工作将会无法开展,说不定整个集团也会随之陷入困境。
周小曼在寰宇集团工作多年,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,此时听到柳烟媚这么一说,心中也不禁担忧起來。
“烟媚,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。”
柳烟媚频频摇头,继而长叹了一口气。“小曼姐姐,我们华文集团这次纯粹是代人受过。”
周小曼极为纳闷,急忙追问。“那你是代谁受过。”
“还不是那个混蛋保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