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,呵了口气,道: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庄道友,请?”
庄如山笑意玩味道:“铁道友刚才毕竟是泄了一寸剑意,此时由我出手,是占了便宜。”
刚才铁流和叶朗天点到即止的一战,看似铁流赢得轻描淡写,实际暗藏玄机,先是那一撞,叶朗天虽被撞开,但并未落败,半途还信手反击了一剑。而铁流虽极具风范地挥袖荡开那一剑,但同时也意识到,他若不出霜刃剑,无法立即结束和叶朗天这一战,很可能有一番缠斗,一点点将叶朗天逼至极限,最后果然一举破三重。
这样一来,他先前说的那句“不是为你地宗少主证道”的话打脸了,更重要的是,他的毛肚会糊掉或者凉掉!
他入湖之前特地交代东方新给他刷毛肚,玩的是“温酒斩华雄”的老梗,取“刷毛肚斩少主”之意,可万一他被叶朗天缠住,两人斗了几个时辰,到时不要说毛肚,黄花菜都凉了,那样多垮棚、多尴尬?
轻敌永远是大忌!
好在铁流有统帅思维,做事雷厉风行、当机立断,见情况不明,果断出霜刃剑,瞬间压住叶朗天,维持住了前辈高人的体面。
然而,这一系类微妙变化如何瞒得过庄如山?
“庄前辈若是觉得不好意思,晚辈倒有个提议,不知您能否答允?”铁流并没有因为装逼险些垮掉而有任何心虚的意思。
“什么提议?”
“庄前辈先和师道友点到即止地一场,接着再为晚辈接剑,最后晚辈再与贵宗少主一场……”
庄如山对这个有可能成全叶朗天的安排自无意见,转头看向师玄青,后者道:“点到即止,要看点到什么地步?”
庄如山道:“由宋道友和温小友来做裁决如何?”
师玄青看向宋温二人,两人颔首同意。
“那好。”师玄青拍手起身,干净利落地一步踏入湖,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