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们看到。”
一个考官闻言捻须苦笑道:“是啊,要是看到了,不知道又几个弃考而去,又多少心思不宁无法下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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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来了!”
伴着一声喊,长棚下的考生们顿时涌涌向正殿,维持秩序的官兵们忙阻拦,好让捧着一卷卷挂轴的吏经过。
“哪个是?”
“哪个是啊!”
“让我们也看看!”
考生们纷纷喊道,礼官那边高喊下一场考生入场都被压了下去,不管是考完的还是待考的都顾不得,只看着行走的吏,盯着他们手的挂轴...只恨眼不能透视。
“考完的可以离场了。”礼官大声喊道。
因为黑甲卫加强严防,官衙大门不再一场结束开一场,免得人员进出混杂,所以今日原本规定待全员考完结束才统一离场,只是现在再让这些人留在官衙,只怕议论嘈杂压不住影响考试。
闻听此言考生们起哄闹着你推我挤跟着吏们向外涌去。
突然涌出的考生让官衙外的民众也吓了一跳,不明所以的询问,待听到说第四场出了一张极其厉害的画作,也便跟着涌涌。
“小姐,要去看吗?”官衙墙角下季重问道。
宋婴没有说话只看着书画悬挂的地方,第四场的画作已经逐一悬挂,人群议论纷纷东张西望。
“哪张啊?”
“考生们说的是哪个?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啊,没见过..”
“这张不错啊,画的竹子好漂亮。”
“这个字写得也好啊...”
一片赞叹声响起笑声。
“咿,这个,好有趣...”
“来看这个,这个第四场第七号...面的人好像我啊。”
这样怪的议论越来越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