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弃考的考生,陈盛的惊堂木断喝,他一概没有理会,他好似对四周已经没有了知觉,脚踩的这丈二纸是他的天地,他的天地只有他....
“一开始的时候,我还怀疑他这是故意哗众意图影响其他考生....”一个考官低声道,“现在我知道我错了。”
“他是在作画。”另一个考官点点头低声道,好又激动看着地越来越热闹的画纸,如同一个缩小的天地在眼前展开,莫名心怦怦跳,期待啊。
因为适才陈盛的惊堂木提醒,走下来的考官们为了不影响考生便离开重新走回高台,有一个考官走开又回头。
“不过,这个姿态这个神态....”他喃喃,“好像在哪里听过....”
是听过,不是见过,因为听过而觉得见过思绪也是混乱了,他摇摇头自己也入迷了收回视线。
殿内通道那白袍少年蹲着如同一块顽石,又如同一颗老松,也如同荒漠里一粒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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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辰快到了。
薛青转头看看日光。
正殿里不时的有考生走出来,虽然规定是一个时辰,但大多数人都用不完,尤其是书法的,绘画的要多费一些时间。
“..怎么出来的人这么少?”
“这场考生神情都古古怪怪的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书艺写字作画各自什么水准自己心里清楚,可以说考前大概知道结果,不应该悲喜这么明显啊。
“这场有个可厉害的人...把大家都镇住了...”
“看到先前的顾三明没?那不是考完了,是看了那考生作画直接弃考了...”
“这么厉害!”
“那这场的考生真够倒霉的,说了如果跟厉害的同场肯定会受影响...”
听到这议论薛青和柳春阳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