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了外人田。”
一路无话,多半天后,等到天快黄昏的时候,县城的城门遥遥在望。就在马车走到城门口的时候,就见一个衙差,手里面拎着小号的木桶,腋下夹着一张纸,从城门洞里走了出来。
衙差走到城门外的城墙下,从木桶里面拿出来一个笤帚疙瘩,从竹筒里沾了些浆糊,刷在墙上,然后把盖着县令大印的告示张贴在了墙上。
孙百草勒住了马车,走到了告示前,看了起来。片刻之后,他脸色阴沉地回到了马车上,囔囔地道:“这该死的县太爷,又他奶奶地想办法刮地皮了。”
“爹,怎么了?”孙佳宁问道。
孙百草哼了一声,说道:“县太爷说缉捕王永贵,人人有责,所以,他决定开征捕盗税,全县无论男女老少,每人每月征收十文钱。”
李文骏反应最快,说道:“据我所知,三山县的丁口有十三万多,这岂不是意味着每个月,他就能多收一千多两银子吗?”
孙百草点了点头,低声骂道:“这个狗官,总是变着法子,盘剥我们。什么时候,皇上能够派个钦差大臣来,把这狗官抓走,来个秋后问斩呢?”
李文骏冷冷一笑,他对官府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。他安慰孙百草道:“孙大叔,别生气,每月每人十文钱,也没多少。县太爷要,给他就是。只要他真的能够把王永贵抓住,比什么都强。”
孙百草想了想,点了点头,王永贵的存在,对他同样是个巨大的威胁,他是采药人,时不时要进山采药,一旦遇到王永贵,后果不堪设想。他们全家三口人,如果一个月仅仅交三十文钱,就能够让官府把王永贵抓住,那还是很划算的。怕就怕,官府光伸手要钱,却不办人事。
孙百草赶着马车,回到家中。他招呼着李文骏在家中吃饭,在饭桌上,他把李文骏提出合伙做生意的事情,当面告诉了他的媳妇。两口子外加孙佳宁,一边吃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