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,是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城隍庙,几个差役取了镐头,在这姓郑的指认之下,自这里挖出了几具尸骨,这一切,让人看得触目惊心。
“原来去岁永春坊里失踪的那一户人家,也是姓郑的杀的。”
人们低声议论,大家既带着猎,也带着愤怒,个个俱是巴不得可以将凶手绳之以法。
其实庙堂的那些高官或是皇亲如何鱼肉百姓,寻常的小民,也是看不见,他们贪墨了修河的银子,对于寻常的小民,那也过于遥远。
还有那冰敬炭敬,甚至是庙堂诸公的争锋,这都太远了。
可姓郑的这等人,却不同,京师里头,多少像他这样的公子哥,横行不法,甚至光天化日,强掳民女,或是直接带着仆从,当街打杀人的,却是不少。
这等人,是最容易让寻常百姓,引发兔死狐悲之心,有感同身受的切肤之痛的。
“狗娘养的东西。”
“据衙里的差役说,还不止杀人的事,昨夜连夜审问,姓郑的在洛阳,更不知jian污了多少民女,只是碍于被jian污之人不敢声张,而衙门也不好叫去指认……这狗东西……”
“这狗东西真应该被打杀了,幸好我们遇到了护国公这等青天大老爷,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其戕害呢。”
吴都头此时红光满面,虽然他心底深处,有些隐忧,可此时此刻,却突觉得风光起来。
因为他能感受到,这些旁观的百姓,看他的眼神,竟有几分敬意。
这等敬意,不是从前的害怕,而是……嗯,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
享受这种目光,确实是极惬意的事。
百姓议论纷纷的,不过人群也有人担忧的道:“这样的人,不知最后会不会惩处,只怕到时候,却放了出去。”
“谁说的,谁说的!”吴都头生气了,怒气冲冲的看向人群,要搜寻是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