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官了,不过在许多人眼里,陈凯之已经失势了,现在坐着冷板凳,所以这编修也跟着掺和,想将一些杂事推给陈凯之。
可现在……
吴编修的脸色显得很不自然,他嘴角微微抽了抽,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,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而是连忙起身朝陈凯之行了一礼。
开玩笑,这人是个疯子啊,刚才还以王养信不懂规矩的名义,把人打了个半死,自己在他跟前也是下官,现在怎么敢拿大,自然是规规矩矩的。
“陈大人,这些许小事,下官已经处理好了,不劳大人费心。”
“噢……”陈凯之略显遗憾,却是颔首点头道:“既如此,那罢了。”
他回眸,逡巡着一个个同僚,这些人一看陈凯之朝这边看过来,马低下头,假装忙碌。
陈凯之则道:“不知还有哪位大人,有什么事要交代下官做吗?”
鸦雀无声。
好吧……同僚们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麻烦自己了。
陈凯之便回到了自己的案牍,取了一些最近的政令随手阅读,一直呆到了傍晚,钟声响起,陈凯之才站起来,朝众人纷纷作揖:“告辞。”
说吧,转身走了。
陈凯之一走,安静了大半天的待诏房,顿时沸腾起来了。
“他好大的胆。”
“一点礼数都没有。”
“方才真真是吓到老夫了,这是待诏房,怎么可以随意动手打人?”
“我看他是要完蛋了,算陈公不找他麻烦,兵部侍郎也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“是呢,是呢,这种人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”
却也有人默不作声。
因为于情于理,陈凯之的做法其实是无可指责的。
儒家倡导的乃是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这纲纪的本质,在于礼。
什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