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了不得了,叹为观止啊,何况他的弓马,并不算优等,若是本王送他一柄良弓,再赠一匹宝马,只怕不只射四箭。”
糜益点头道:“殿下礼贤下士,他若知道,一定感激,殿下……今日是不是在醉仙居里设宴?那儿新来了一个厨……”
北海郡王摇头道:“罢了,在府设宴吧,将所有的门客都请来,那方先生说本王遇了灾星,还是要小心为好,最近少在外头晃悠。”
糜益脸的微笑顿时僵硬了,双眸里竟是掠过丝丝恨意。
又是这个方先生。
他心里不由嫉恨,他可是衍圣公府的学候,放在哪里,不是被人礼敬的人?现在倒好了,在王海郡王的心目,他竟还不如一个秀才了。
这个该死的家伙,招摇撞骗,迟早有一日,要揭穿了他;迟早有一日,要他死得难看。
自然,心里再不舒服,糜益的面依旧还是洋溢起笑容,附和着道:“是啊,殿下,虽不可尽信,小心一些总是好的。”
而在另一边,太后一派端庄地坐在棚,却依旧能从她的神色间看出她的兴致勃勃,一旁的张敬则是耐心地给太后讲解着校场的事。
太后听得云里雾里,便轻声道:“你和哀家说这些,哀家也不明白,哀家只问你,这凯之,可有机会试吗?”
“这……”张敬犹豫了一会,最终还是和盘托出:“奴才见陈凯之并没有牵马来,没有良马好弓,只怕……有些悬,而且这是武试,陈凯之毕竟是举人,他了兵略,那也只是说明他擅长舞弄墨,可这弓马,毕竟不是靠笔杆子的事,所以奴才以为……以为……”
张敬当然是明白太后娘娘是希望陈凯之试的,所以后头的话,他便有些不忍说下去了。
这很明显的,一个人扎在武人堆里,陈凯之自然是处于弱势,试很难,机会渺茫啊。
太后明白了张敬的意思,便不由失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