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说了,姓王的家里朝有人好做官,即便是武进士,将来照样可以平步青云,甚至许多进士都不过他。”
说到许多进士的时候,邓健仿佛是说到了自己,虽然现在境遇好了一些,成了翰林,却还是不免感慨。
有个牛逼的爹是不一样,可以这样的任性。
可是世道不公,又能如何?
刘梦远不禁唏嘘:“贤侄,这些事,多说也是无意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如之奈何?”
却在此时,陈凯之嗅了嗅,又闻到了鸡香,过不多时,便见那师姐来道:“该用餐了。”
邓健瞥眼一看这师姐,目光平平的样子,却是下意识地正襟危坐,傍晚时,用过了饭,陈凯之送邓健出学宫,陈凯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:“好撑。”
“你知道吃。”邓健气恼,不禁又凶了起来,道:“啥事都没解决。”
邓健这是在怪自己没有替师姐找回公道。
你妹的,我也想呀,只是王养信这个人太过无耻,一时也找不到修理他的理由。
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打人,亦或做什么其他冲动的事吧。
若是为了一个无耻之人毁了自己,那可不值得。
不过……他迟早会帮师姐找回公道的,但只能智取,不能胡来呀。
咦……
不对,师兄怎么会突然这么在意师姐?陈凯之不禁看向邓健,借着月色,看清邓健那张气愤不已的面容,他不禁笑着说道:“师兄,我怎么觉得你对师姐有兴致?”
“胡,胡说。”邓健仿佛人格受到了羞辱,竟是怒气腾腾地反驳陈凯之道:“胡说八道,你说这种话,可得有真凭实据。不然是诬陷我,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呢?”
看着邓健一脸着急地解释,又羞愤不已的样子,陈凯之忍俊不禁,旋即便淡淡地说道:“因为今日师兄吃饭太斯了,而且还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