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拼命的咳嗽,面色血红而难受。
良久,他虽是心里不服气,却还是道:“此事,自有公论。”
说罢,他悄悄地看了那郑宏一眼,郑宏则是板着脸,不置可否。
说实在的,郑宏看得太清楚了,没想到啊,在这样的场合,这个学弟,竟被人辩得不可辩。
实在是丢人,丢大人了啊,本来占据了这么大的道理,结果倒是被人单方面的吊打……
郑宏却只是面露微笑,并不愿掺和这里的事。
可李彬这样的人,又怎么会真的一下子甘心了?
此时,他忍不住道:“陈举人牙尖嘴利,实在教人佩服,不过今日太后和天子在此,可不是听你我争论是非的,陈举人,口才了得,何不在御前,讲一讲学呢?陈举人是高才,所讲的,必定精彩。”
既然所有的攻击都被这厮化险为夷了,那现在来一个赶鸭子架。
陈凯之扫视了众人一眼,只见许多翰林都瞧向他,一副愿意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毕竟,是章入了地榜的人啊,大家都想听听,陈凯之讲什么。
便连太后,坐在帘后,起初还为陈凯之担心,一开始担心陈凯之因为祭的争议,而被人指摘,后来陈凯之锋芒大露,几乎是将李彬按在地摩擦,先是会心一笑,随即又操心陈凯之这样咄咄逼人,会引人不快,可到了后来,陈凯之一个漂亮的收尾,可谓精彩至极。
此时她竟也人忍不住的开始盼望,陈凯之讲一些什么了。
陈凯之心里苦笑,这可是楼啊,自己还能有什么好说的?
要让他说四书五经……不过是圣人牙慧而已,说了有什么意思?
至于后世的许多高论……
说实在话,那些东西,许多过于惊世骇俗了,若是拿出来,可能又不知会起来多少的争议了。
思来想去,一时也不知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