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在其,不过他的官职实在低微,只是在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天子年幼,是不可能听得懂翰林们在讲什么。
可是……这是礼法。
礼法是礼法,无论天子垂垂老矣,又或者是天子还在襁褓,在今日,他必须在这里,听着翰林们诵读着经书。
这……又是太祖高皇帝定下的铁律。
翰林们一个个跪坐着,直到圣驾到来。
所谓的圣驾,便是一个ru母,抱着天子抵达这里。
只是那孩童的嘹亮的哭声,响彻了这个大殿。
当今天子才三岁,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,可事实,他也只学会了两个字:“姆妈!”
这是饿了的意思。
可是这时候,ru母却不敢放纵着天子,于是只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以作安抚。
翰林们表现得一点都不吃惊,像早习惯了的样子,每一个人脸,都是一副古板的样子。
在这哭闹声,终于,凤驾到了。
太后穿着朝服,头戴凤冠,庄严而来,她徐徐坐在了楼一侧的耳室里,让人垂下了帘子。
而此时,翰林们似乎已经明白,要开讲了。
虽然这个时候,天子的哭声依旧是惊天动地。
可是翰林大学生吴章却还是站了出来,随即道:“启禀陛下,启禀娘娘,今日所讲的,乃是赋税论。”
一篇章能入天人榜,意味着它成为了教材,翰林们需深刻的剖析着篇章所表达的深意。
说着,吴章一副没有被哭闹所影响似的,心无杂念地开始用古韵念起赋税论起来,他念得声情并茂,声音嘹亮而清晰,唯一的美不足,便是这哭闹使他这庄严的朗诵显得有些可笑。
念完之后,吴章才正色道:“此逻辑清晰,实是时典范,何况思维别有不同,可以作为施政的参考……”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