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想好生将他抱在怀里,哎……”
“还有……”太后突然眼眸眯成了一条缝隙,那本是黑白分明的眸子,却被长长的睫毛如帘一般覆住,她突然道:“人犯押解入京之后,立即让明镜司接手,不可经过任何人,审讯的事,交你来办,审出什么,立即呈送哀家过目,不要让人插手进来,明白了吗?”
张敬谨慎地道:“奴才知道了。”
太后瞬间又陷入了且忧且喜的样子,柳眉微沉,又渐渐舒展,一会儿道:“吃了那么多的苦,他的身子骨还好吗?”一会儿,那眼眸里又似是蒙起了一层薄雾:“幸亏他有这样的急智,真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
太后偶尔回过神,却见张敬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,便道:“张敬,你在想什么?”
“奴……奴才没想什么。”
太后吁了口气:“去吧,哀家也乏了,该回去歇一歇了。”
张敬告退而去,穿过了无数的宫墙和亭台楼榭,张敬脸依旧还是阴晴不定的样子,他的心里,一直都在琢磨着一件事。
‘友人’愉快地玩耍……
愉快地玩耍?
“友人”!
这友人,在奏疏里是叫张如玉的,张如玉……他是皇子殿下的友人吗?他怎么记得此人和皇子殿下很是不和睦来着,在选俊那一日……痛斥皇子殿下的人,便是他吧。
这了,既然二人水火不容,又哪里来的愉快玩耍呢?
当然,这不排除有两种可能,前者是,皇子殿下宅心仁厚,不计前嫌,宽宏大量,固然是被那张如玉费尽心机的伤害,也一笑置之,依旧和张如玉做了‘友人’。
后者便是,所谓地愉快玩耍,恐怕并非事实这样简单,这位‘张友人’死得可能有些蹊跷。
张敬凭着自己多年的人生经验,自然更相信是后者。
若是后者的话,‘友人’平白和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