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那人一眼,王之政却是摇摇头,道:“你是有所不知,这东山郡王年少,稀里糊涂的,怕也没有什么深意,这多半是他的母妃,东山郡王府的王太妃的意思,方才是促成此事的关键,此事,眼下也不急。倒是有一件事,颇有一些意思。”
二人正说得兴致,可在这时候,外头有人来禀告道:“老爷,郡王在前厅有请,说是那陈凯之来了,请老爷去前厅会客。”
家里的下人这般一叫,王之政顿时心火起,他陈凯之算是什么东西,他来了这里,不来后院精舍里拜谒,却让自己去前厅见他,算什么意思?
大家很熟吗?
算很熟,你陈凯之也是后辈。
再者说了,老夫还有笔帐没和你算呢!
霎时间,王之政脸色发冷,只是冷淡地道:“知道了。”
那家仆便退去。
坐在王之政下首的人不禁凝眉道:“陈凯之?”
“不错,老夫要说的是这件事。”王之政冷笑一声,接着道:“这个陈凯之,却不知何故,居然撞到了老夫的枪口,想要老夫给他评鉴,老夫正好借此机会,折辱了他一番。”
这坐在下首的人却显得不悦:“先生,你有所不知,是这个陈凯之,坏了京里许多人的事,便连我家北海郡王都是深痛恶绝,只是眼下他名声不小,而且又得了太祖高皇帝的遗物,他毕竟是小角色,眼下京里的许多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来不及收拾他,不过现在那陈凯之既然撞到了先生的枪头,先生只是羞辱一番吗?”
王之政笑了,呷了口茶,一脸深意地道:“他还和东山郡王立下了赌约,今日便是一场赌斗,若是输了,便卖身入东山郡王府为奴,你想想看,老夫乃是东山郡王的恩师,等这陈凯之成了王府的奴隶,老夫若是让东山郡王将此人转赠老夫,那么……想要收拾,不还是轻而易举的事?”
这人听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