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想,等入泮礼完成之后,自己便算是秀才,官府给自己的钱粮会增加不少,生活也会从前宽裕一些了。
他便道:“好吧,你暂住这里,不过有一条,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,不该做的事,算是刀架在脖子也不能做,应该做的事,算千万人阻挠,也非做不可。我不求你做什么君子,但愿你遵纪守法,知道了嘛?你读过书没有?”
听到陈凯之肯收留自己,陈无极喜眉梢,忙道:“读过一些,杨道士在的时候,曾教我认过字,可惜……他几年前便去世了。”
陈凯之唏嘘了一声,道:“那你也别去做工了,我想想办法,你先在这里读读书,我督促你的功课。”
陈无极便道:“是,一切听陈大哥的。”
陈凯之让他梳洗干净,接着出去赊了一床被褥,案首的身份很好用的,附近街坊的人都晓得陈凯之是案首老爷,陈凯之只说过些日子给钱,对方并不介意,只说:“小相公不必急着还的。”
陈无极便算在这里住下了,他开了一个床铺在厅里,平时起得也早,陈凯之起来的时候,他便已经开始烧柴下米了,这倒令陈凯之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三日之后,陈凯之到了府学,此时新晋的秀才们,都戴着纶巾,穿着儒衫,一个个踌躇满志的样子,可等到陈凯之一来,众人便自惭形秽起来,
案首便是案首,何况陈凯之年轻,又生得一副好皮囊,剑眉星目,颜如冠玉,风采翩翩。
众人纷纷前来见礼,当然也不无嫉妒的人,陈凯之一一含笑回礼,等到学正出来,集结了人马,接着便是铜锣开道,一行新晋秀才,在学官的带领之下,径直往学庙去,沿途自然免不了有人围看,热闹非凡。
陈凯之因是案首,走在队伍之前,不禁显得有些尴尬,这种像猴子一般的出来展览,还真令他有点不太适应啊。
等到了学庙,学正主祭,诸生跨过了